符媛儿撇嘴，这个不是重点好嘛。 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严妍美目轻转，“今天可能办不到，兰总那边的应酬还没完。” 他应该也回来了吧，通过他找李婶是最快的方式。
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 兰总却不马上喝，目光在她和吴瑞安两人身上转来转去，“严小姐，你不能只敬我，今天我走了三个饭局，这场本来不打算来，瑞安老弟非得把我拉过来的！”

“该死！”程奕鸣低声咒骂，她一定是误会什么了！ 刚发现贾小姐的时候，白唐就让管家带人守住所有出口，不准放走任何一个人。

她赶紧回答：“我认为欧远还来不及将首饰送出去，他得手后之所以没跑，就是因为他想先将警察耍一圈，在一片混乱中悄悄出手。” 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病房里除了两个助理，只有程奕鸣。 “怎么了，大记者？”严妍笑问。